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最后抽了一口烟将剩下的摇头直接扔进厕所的便池里。
噗地一声火焰熄灭了如潘晓涵那双眼睛一样倏地灭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这或许追究起来可以和“本心”二字挂钩。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心究竟是何有些东西用语言永远也无法描述。
我冲出厕所趁着还有几分钟下课需要自己冷静一下。
冷静?冷静有个屁用。
走廊上的风很凉刺骨的那种。
夜雨拍打着墙上的瓷砖溅起的水滴密密麻麻在脸上那种透骨的凉意和针扎一样。
当双手触摸着瓷砖上的积水时指缝间那种湿润到粘稠的错觉仿佛是做噩梦时后背的悸动恍若惊起。
一瞬间冷汗直冒的错觉让我从骨子深处生出一种舒爽从胸腔一股气被释放出来整个人都好像是轻松了一些。
随后潘晓涵追过来我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进去我自己一个人想静静看得出来他想追问些什么但是我已经不打算再纠缠下去。
双手在瓷砖的积水中游荡如一个又一个噩梦往复循环这种病态的自我折磨令我在某一瞬间惊悸而后又逐渐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贴紧走廊边缘的地方积水快要漫过脚面不防水的板鞋内部已经微微有湿润感着实令人不好受。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罗少荣和马叔没有潘果果和任建宏。
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哪怕是黑色的哪怕是难过的。
当知觉渐渐褪去双手犹如朽木无力地翻滚着尽情地享受着冷雨的摧残和践踏。
红与白才是两种矛盾的色彩双手触及眼前转白为红劫后余生般的燥热席卷而来手掌之间如同火烧一般潜藏在我肉体深处的火焰在雨水中喷薄了?我不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只能将双手藏在裤兜里。
看了下时间还有几分钟下课回到教室里拿好伞今晚要送马潇潇回宿舍。
潘晓涵的脸色不太好可能是我刚刚的举动惹了他生气我不想过多去解释什么。
我的抽屉比较挤书也比较多很多杂物放不下雨伞都是放在潘果果抽屉里的。
看潘果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太好意思打扰她所以我就蹲下来抽出手往抽屉里掏。
从外面来看这样确实是有些不礼貌而且不是特别妥当。
不过我和潘果果之间应该不是很计较这种小事或许是我的动作大了些再加上一直没找到雨伞的位置把潘果果给弄醒了。
她轻轻嘤咛一声我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不巧地是不听话的手抽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某个关键的部位。
虽然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还未完全发育但是也已经初具规模。
本来还睡意朦胧的潘果果被我这么一碰小脸倏地红了一半我倒是脸皮厚不动声色地坐回位置刚刚应该没人看到才是。
“你要拿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潘果果是我遇到的为数不多的或者说是绝无仅有的足够了解我的人如果换做是别人很大程度上会认为我有所企图。
但是她可以有时候我发现男女之间的某些避障在我们之间并不存在。
我和她很多东西都是公用的草稿纸啊水笔啊什么的。
我比较喜欢A4纸打草稿这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们班打草稿用纸的习惯现在A4纸打草稿也算是流行了起来。
而潘果果买了一盒笔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自己买过笔了。
“我拿伞呢这不是看你在睡觉吗……” 潘果果扭扭捏捏地把伞递给我原来她放到书包里了难怪没找到。
没有再多余的话和多余的动作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对话我没有过多地去关注潘果果的窘态。
至于先前脑海里一闪而逝的那种龌龊念头早就被我掐灭了这场雨……是注定不会停了。
看时钟还有一分钟下课的样子还是打算去接一次马潇潇平时都是她过来找我的而且今天下着雨我也不打算在教室里多待了。
一下雨我这膝盖就隐隐作痛忍不住伸直腿狠狠地在膝盖骨上敲了几下缓和几分疼痛。
站起来轻轻跳了跳感觉好了很多。
“你那个有可能是风湿云南白药可以喷一下……” 潘果果糯糯的声音响起来她就是这样可以说着与手上完全不想干的一些事情毫无违和感。
“我不怎么清楚不过我一个老年人也不是不可能。
” 在这一群未成年人之中我一向以老头子自居。
无论是从生活中还是学习上我总感觉和他们之间有一种年代感的差异。
年龄有时候并不是代沟的充要条件未老先衰或许才让我与他们格格不入。
可是偏偏潘晓涵他们几缕热火烧得我措手不及但是这又将是我今后无比宝贵的财富。
我听到潘果果轻轻地哼了一声我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她抽动小鼻子的模样煞是可爱。
我想我可能永远也忘不掉这种表情很长一段时间潘果果都是我评判一个人是否足够可爱的标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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