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连城搅动汉东风云第5章 账目深挖线索初现
孙连城推开办公室门时指尖还残留着门禁卡的塑料触感。
走廊灯只亮了一半脚步声被地毯吸得干净。
他反手锁上门没开顶灯只把台灯拧到最暗一档。
光晕压得很低刚好够照清桌面又不会从窗外透出去。
他拉开中间抽屉取出那份标着“滨江项目初审”的文件夹。
纸张边缘已经有些发毛是他翻过太多次留下的痕迹。
翻开第一页目光落在“用地性质变更”那一栏依旧空白。
但这次他不再盯着这一处而是抽出随身本子把宴席上记下的几个词重新理了一遍: 宏远置业、八千万、赵瑞龙表带频摸、跨部门协调指令。
笔尖在纸上轻轻点了两下他合上本子打开电脑。
输入三层密码后调出财政局内部非公开流水备份系统。
这是他半年前悄悄申请的临时权限名义是“配合市里做预算审计”实际极少动用。
现在不能再等了。
时间拨回三天前。
赵瑞龙在饭局上提起滨江地块东段说投资者意向已签资金备好就等挂牌。
可按照流程这种规模的土地出让必须先完成环评、征地补偿方案公示、市政接入确认三项前置程序。
而目前这三项材料在系统里连提交记录都没有。
没有材料哪来的投资签约? 除非……有人提前走通了暗线。
他开始比对近三个月土地预付款流向。
一条条数据滚过屏幕大多是常规拨付用于道路修建、安置房建设。
直到看到一笔7800万的款项审批日期是五天前用途写着“光明区东部片区综合开发前期经费”。
这笔钱原本应分批拨给各施工主体但系统显示它在到账48小时内就被全部转出。
孙连城放慢速度逐级点开转账明细。
第一层拆成七笔分别转入三家注册于本市的公司账户: 华建工程服务有限公司、中联市政配套有限公司、恒达拆迁咨询有限公司。
名字听起来都像正规外包单位但他记得这类项目通常由区属国企承接很少一次性交给三家民企。
他继续追踪。
这三家公司收款后迅速将资金再次转移。
其中华建转出2100万至“京州恒信资产管理有限公司” 中联转出1900万至同一账户 其余款项则分散流入个人账户或短期理财平台。
恒信资产这个名字跳出来时他手指顿了一下。
这不是第一次见。
他退出财务系统切换到工商登记档案库。
输入“京州恒信资产管理有限公司”页面跳出基本信息: 成立时间三年零两个月注册资本五千万实缴资本未公示法定代表人王某住所为经开区工业南路89号。
地址看着眼熟。
他调出地图放大定位那是一片废弃厂房去年因环保问题被查封至今无人入驻。
再查股东结构。
系统显示当前持股方为两家投资机构各占50%法人信息匿名化处理。
正常情况下这种备案属于合规操作。
但他记得在一份两年前的年报附件里这家公司曾披露过真实股东名单。
他翻出旧资料包一页页查找终于在第三十七页找到线索: 丁义珍胞弟丁义贵曾以个人名义持股30%代持协议编号HJ2008-046。
代持?他眉心微微皱起。
这类安排在政商交界地带并不罕见。
名义股东挂名实际操控人隐身幕后既能规避审查又能控制决策。
而丁义贵早在一年前便悄然退出股权转让书上签字潦草 受让方是一家注册在外地的基金公司穿透后股权链断裂。
真正的控制人是谁? 他关掉档案页面回到资金流图谱。
恒信资产接收的4000万中已有2800万被划走去向是“项目合作预付款”收款方为“新洲国际建设集团”。
这个名称不在本地企业名录中进一步查询发现该公司注册地为境外离岸群岛联系电话为空号。
账目表面上层层合规: 政府拨款→外包服务公司→资产管理平台→对外合作支付。
每一步都有合同支撑有发票匹配形式完美。
但只要细看时间节点就会发现破绽 所有转账发生在同一天内且无任何履约验收记录。
更像是借壳走账而非真实交易。
他拿出一张白纸画下资金流向树状图。
从7800万开始分支延伸最终汇聚到恒信资产这个节点。
然后箭头指向境外。
整个过程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接力每一棒都踩在制度缝隙上。
最关键的问题来了:为什么是恒信? 如果只是洗钱完全可以用更多空壳公司分散路径降低风险。
但对方偏偏选择一家与丁家有过关联的企业作为中转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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