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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89章 洛阳金鼓悲风切滇西铁马夜渡寒

一九四四年五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那是鲜血混合着干燥的黄土在烈日下暴晒后散发出的气息。

重庆的梅雨季节还未完全到来但我的膝盖已经开始剧烈疼痛仿佛感知到了千里之外中原大地上正在发生的剧烈震荡。

作为参谋次长我此刻正站在悬崖的边缘。

我面前的沙盘上代表日军的蓝色箭头像一群贪婪的狼已经死死咬住了洛阳的咽喉。

而在遥远的西南另一场决定命运的豪赌即将开始。

五月的第一周洛阳城外的枪炮声甚至震碎了历史的尘埃。

五月三日日军第十二军完成了对洛阳的战役合围。

岗村宁次的胃口极大他不仅要拿下洛阳更要围歼汤恩伯集团的主力。

然而汤恩伯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他的几十万大军在豫西的山地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失去了统一的指挥。

我接通了洛阳守军指挥官武庭麟的电话。

电话线埋得很深但依然充满了杂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

武庭麟的声音沙哑而平静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面对灭顶之灾的人。

他告诉我第十五军已经做好了殉国的准备。

这是一支杂牌军装备简陋很多士兵手里拿的甚至是老式的汉阳造步枪但他们现在是这座古都最后的守护者。

我握着话筒的手指关节泛白。

我问他还需要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只传来一声叹息。

武庭麟说次长如果可能的话给我的弟兄们空投一点大烟土吧伤员太多没有麻药疼得受不了。

我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了一样。

我拒绝了他的请求我告诉他我会空投吗啡和弹药哪怕拼光最后一架运输机。

挂断电话后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对着墙上的地图发呆。

我知道我正在把这支部队送上祭坛为了争取时间为了掩护主力撤退他们必须死在洛阳。

五月五日龙门失守。

日军的坦克履带碾碎了伊水河畔的千年宁静在那座巨大的卢舍那大佛面前展开了现代化的屠杀。

我们的士兵依托着石窟和佛龛用集束手榴弹和燃烧瓶阻击日军。

刘斐向我报告龙门一线的河水都被染红了尸体堵塞了河道。

我命令刘斐记录下每一个参战部队的番号。

如果他们全军覆没这些番号将成为永恒的丰碑。

五月七日也就是这一周的最后一天我做出了一个推迟了整整半年的决定。

我把目光投向了滇西。

在那里的怒江东岸宋希濂的第二十集团军已经整装待发。

这一天我召见了美国盟军联络官。

那个傲慢的准将此刻显得异常兴奋因为他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命令。

我指着地图上那条蜿蜒如巨龙的怒江冷冷地说告诉卫立煌和宋希濂Y部队可以行动了。

目标强渡怒江向腾冲、龙陵方向攻击前进。

配合驻印军打通中印公路。

美国人欢呼雀跃但我却笑不出来。

因为我知道这是在拆东墙补西墙。

我是用中原战场的血肉磨坊换取滇西战场的一线生机。

这笔买卖太过沉重。

五月的第二周历史的车轮开始在两个战场同时碾压。

五月十一日夜滇西暴雨如注。

怒江的水位暴涨波涛汹涌。

宋希濂指挥的中国远征军在夜色的掩护下乘坐着橡皮艇和竹筏开始了强渡。

我在重庆的指挥部里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年轻士兵在激流中挣扎的画面。

这是一场从绝壁上发起的进攻。

怒江西岸是日军经营了两年的坚固防线也就是着名的松山要塞体系。

日军第五十六师团虽然兵力不多但凭借险要的地形和永久性工事足以以一当十。

电报不断传来。

渡江部队在惠通桥上游和下游多个点同时强渡成功但随即遭到了日军猛烈的火力压制。

伤亡数字在直线上升。

我回复宋希濂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在西岸建立稳固的桥头堡。

这是国运之战没有退路。

与此同时洛阳的形势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五月十三日日军开始攻城。

重炮轰击着洛阳古老的城墙每一发炮弹落下都腾起漫天的烟尘。

武庭麟把指挥部搬到了离前线不足五百米的地方。

他在电报中说日军使用了毒气和喷火坦克我们的外围阵地已经全部丢失现在的战斗是在城内的街道和废墟中进行的。

我看着地图上那个被蓝色箭头层层包裹的红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第一战区的主力部队此时已经撤到了豫西深山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他们也失去了回头解救洛阳的能力。

刘斐红着眼睛问我次长要不要让空军去轰炸一下日军的攻城部队。

我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敌我双方已经绞杀在一起轰炸只会误伤自己人。

我命令空军把所有的炸弹都扔到日军的后勤补给线上尤其是黄河铁桥和陇海铁路。

五月的第三周奇迹与绝望并存。

五月十七日一个令世界震惊的消息从缅北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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