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董卓被逼当天命大反派第66章 一则流言诛美人心一柄寒刃问谁是贼
夜色如墨浸透了司徒府的每一个角落。
貂蝉坐在自己的闺房内一盏孤灯光晕微弱将她的身影投在墙上拉得细长而寂寥。
她没有抚琴也没有刺绣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尊精美却了无生气的玉雕。
她在等。
等义父王允的消息。
从黄昏等到午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义父慷慨陈词被董贼当场斩杀;义父不屈受辱被囚禁于相国府大牢;又或者义父成功脱身带着一身伤痕与不屈的傲骨归来。
每一种可能都让她心如刀绞却也让她感到一种悲壮的慰藉。
她早已将自己的性命与荣辱都系在了“为国除贼”这四个字上。
义父的任何一种牺牲都将是她未来刺出那致命一刀的无上动力。
可她唯独没有想到等来的会是那样一副情景。
府门外传来一阵压抑的喧哗有马车停驻的声音有甲士沉重的脚步声还有管家那带着谄媚与惶恐的迎接声。
貂蝉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窗边从缝隙中向外望去。
只见几名身形魁梧的相国府亲卫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烂醉如泥的人从华丽的马车上抬下来。
那人官服穿得歪歪扭扭发髻散乱满面通红不是义父王允又是何人? 他没有被杀没有被囚甚至没有一丝伤痕。
他只是醉了醉得像一滩烂泥被他的“敌人”恭恭敬敬地送了回来。
送行的侍卫头领对管家交代着什么脸上没有丝毫煞气反而带着一种完成了一件美差的轻松。
管家连连点头哈腰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让貂蝉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对决。
这更像是一场……宾主尽欢的宴饮。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回到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第一次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产生了动摇。
那一夜在相国府的别院那个肥胖的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再次响起。
“别被他骗了。
” 骗?义父怎么会骗她?他是将自己从尘泥中救起教她读书识字待她如亲女的恩人。
他是大汉的司徒是满朝文武公认的忠良。
他怎么会…… 貂蝉不敢再想下去她用冰冷的手指紧紧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
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透一个更让整个司徒府震动的消息传来——相国府长史李儒亲自登门拜访。
王允宿醉未醒头痛欲裂正被侍女搀扶着喝一碗醒酒汤。
听闻李儒前来他吓得手一抖汤碗险些摔在地上。
昨日之事他只记得自己喝了三杯那奇异的“真言仙酿”之后便人事不知。
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此刻李儒登门是来问罪的?还是…… 他不敢怠慢强撑着身体在正厅接见了李儒。
李儒依旧是那副恭谨谦卑的模样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
他一见到王允便长长一揖言辞恳切: “儒特来向司徒大人赔罪。
昨日主公与司徒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不觉多劝了几杯累得司徒大人宿醉主公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特命儒送来薄礼一份聊表歉意。
另有太医开具的醒酒良方还望司徒大人保重身体切莫为国事操劳太过。
” 王允愣住了。
他看着李儒身后下人捧着的锦盒与药材大脑一片空白。
赔罪?厚礼?关心? 这和他预想的任何一种情况都对不上。
董卓不应该勃然大怒将自己下狱问罪吗? 李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上前一步用一种亲近的语气说道:“司徒大人不必介怀。
主公常言满朝公卿多是碌碌无为之辈唯有司徒大人才是真正心怀汉室的国之栋梁啊。
” 王允眼皮一跳:“此话……何解?” “司徒大人忘了?”李儒故作惊讶“昨日您酒至酣处拉着主公的手痛陈关东诸侯名为讨贼实为祸国。
言及汉室不幸更是声泪俱下感人肺腑。
主公亦深受感动说您才是他董卓真正的知己!还说日后定要与司徒大人联手先清除了关东那帮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再一同匡扶社稷!” 轰! 王允的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他昨天说了这些? 他完全记不得了。
可李儒说得言之凿凿那神情那语气不似作伪。
难道是那“真言仙酿”的效力让自己在醉酒后将平日里对关东诸侯的不满全都吐露了出来? 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
他确实看不起袁绍那帮人觉得他们名为勤王实则各怀鬼胎不过是借着讨董的名义行割据之实。
这么说来自己不仅没有暴露连环计的图谋反而阴差阳错地用一番“肺腑之言”骗取了董卓的信任?甚至还被引为“知己”? 王允的心从冰窟瞬间被抛上了云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三国我董卓被逼当天命大反派第66章 一则流言诛美人心一柄寒刃问谁是贼来源 http://www.xbns.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