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嫡皇孙家父朱标永镇山河第62章 父子微服私访溧水县
第三天清晨朱元璋与朱标轻装简从悄然离京。
朱元璋扮作行商朱标充作子侄。
此行只带了锦衣卫指挥使蒋瓛、三名护卫以及东宫伴读鲁海与大本堂讲官黄子澄。
一行人分乘两辆马车蒋瓛等人步行随护朝着溧水县方向驶去。
正值七八月间车窗外稻田渐黄。
一入溧水县城破败景象便扑面而来。
街道狭窄两侧是低矮的旧屋路面坑坑洼洼还积着前日的雨水。
几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蜷缩在街角见有马车经过立刻端着破碗围上来蒋瓛一个凌厉的眼神乞丐们慌忙后退。
见此情景朱元璋心头一酸不禁想起当年自己托钵乞讨从安徽走到河南又走到湖广的往事。
时至晌午几人走进一家临街饭馆。
刚落座便见一个老乞丐颤巍巍地挪到门口刚伸出碗话还未出口店小二已骂骂咧咧冲出来连推带搡: “滚远些!惊了贵客你担待得起?” 老乞丐一个踉跄碗差点脱手却不敢争辩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麻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皂隶服色的中年衙役快步走来。
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伸手扶了老乞丐一把对店小二道: “朱县令早有吩咐洪武爷当年也曾托钵走四方从今以后溧水县内不得肆意殴驱乞者。
给他两个炊饼记县衙的账。
” 店小二愣住了柜台后的掌柜也探出头来满脸难以置信。
衙役又对老乞丐道:“朱县令说了顶多再有一个月县里就会建一座收容所一天管两顿饭。
” 老乞丐呆若木鸡仿佛不认识衙役身上的公服千恩万谢地蹒跚离去。
朱元璋一怔看了朱标一眼心中暗忖:‘建收容所?收容这些乞丐?钱从哪来?这败家子口气真不小!他这是当县令还是当散财童子?’ 饭馆内外一时寂静所有食客都目睹了这一幕。
邻桌两个年轻书生低声议论起来:“奇了张麻子今日竟做起善人来了?” “装样子罢了!你忘了他上月为催收钱粮把陈老汉家做饭的锅都砸了?” 斜对桌客人插话:“这位朱县令倒是雷厉风行。
听说前日升堂将户房王司吏这些年贪墨的火耗、淋尖全查实了当场就摘了官帽押入大牢说要解送南京审理。
” 掌柜也凑过来:“几位客官是外乡人有所不知。
柴县令在时这些胥吏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单是诡寄田亩一桩不知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 另一桌的老者叹息道: “最可恨刑房张阎王收钱买命颠倒黑白欺压良善。
去年周家打死佃户二十两银子就买了一条人命听说柴县令一人就独得了二百两! 我的天二百两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人家柴县令歪歪嘴就到手了。
如今这些蠹虫被一锅端了真是苍天有眼!” 掌柜的欲言又止“这位朱县令也太过年轻瞧着不过十三四岁却偏偏自称十六七岁。
” 又有客人接话:“听说是某位侯爷家的公子来此镀层金便要走的。
” 方才那个书生却道:“我瞧未必。
那日我亲眼见他审案句句切中要害对《大明律》比刑名师爷还熟。
若真是纨绔子弟何须这般认真?” “但愿如此吧。
”老者喃喃道“这小包公若真能长留此地倒是溧水百姓的福分。
” 朱元璋与朱标若无其事地吃着粗茶淡饭手中的筷子不曾停歇耳朵却将满堂的议论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角落一桌黄子澄握着茶杯脸上的诧异与困惑几乎难以掩饰。
他一向认为允炆殿下温文尔雅勤学知礼;而允熥在他眼中不过是承了武夫血脉行事难免粗疏。
可此刻传入耳中的竟是百姓对“小包公”的由衷赞誉这让他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一旁的鲁海目光闪动同样在细细品味着这番民间舆情。
朱元璋不动声色地朝朱标递了个眼色。
朱标会意扬声道:“掌柜的会账。
” 掌柜的堆着笑快步过来一边抹着桌子一边应道:“承惠一共三十六文。
” 朱元璋并不急着掏钱随口攀谈起来:“掌柜的听你们方才说起这位新县令倒是位能吏。
不知近来县里生意可还做得?税课可还公允?” 掌柜仔细打量了朱元璋一眼谨慎答道:“客官这口音…不像本地人倒像是淮西那边的?” 朱元璋呵呵一笑:“我确是濠州人在南京做些小买卖。
路过贵地听着新鲜便多问两句。
” 掌柜的忙拱手:“哎呀失敬!失敬!难怪几位气度不凡原来是洪武爷的老乡!” 朱元璋哈哈大笑:“同乡又能怎样?他做他的皇帝我做我的生意能沾他几分光?” 掌柜笑道:“客官这话说的也在理。
不过俗话说天上龙王打个喷嚏地上就是一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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