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魂之刃启示录第10章 紫雷问心
我该如何称呼自己? 是格罗姆·地狱咆哮的影子还是黎戈-卡尔——这个被“罪恶狂徒”钉在命运耻辱柱上的名字? 他们说格罗姆是战歌氏族的酋长是第一个饮下恶魔之血的兽人也是带领族人挣脱压迫先行者也是屠魔山谷里一斧斩断奴役契约的英雄。
可没人知道他要的从不是这些“名号”——他只是想让兽人永不为奴。
而我却成了他荣耀的污点一个被强行延续的“可能性”玷污了他用生命换来的战士尊严。
一切的因果都始于那场由《英魂之刃》与《魔兽争霸》编织的第四卷时空。
那时候萨尔还没建起什么“新部落”——他满脑子都是找那个藏在刀锋山的先知说只有找到先知才能知道怎么拯救艾泽拉斯的命运。
我见过他对着篝火地图发呆手指反复戳着刀锋山的标记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急切好像整个世界的火都快烧到他脚边了。
更麻烦的是人类也在找那个先知。
萨尔私下跟我说过他不确定人类找先知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抢先机攥住什么权柄。
但至少眼下我们和人类的“目标”确实撞在了一起——都要去刀锋山都不能在这时候出乱子。
可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股子防备好像我手里这柄斧头下一秒就会劈向人类营地活像头压不住嗜血本性的野兽。
我懂他的顾虑。
我们战歌氏族的兽人是跟着德拉诺大部队踏过黑暗之门的老兵第一次、第二次兽人大战哪次不是提着斧头冲在最前面? 可萨尔不一样——他究竟算哪支氏族的? 霜狼氏族的旗号早跟着他的老爹一起快被人忘了! 有天夜里他把我叫进临时搭的兽皮帐。
帐外的风卷着沙砾砸在帆布上轰隆响像极了旧部落时期的战鼓声。
他说:“格罗姆别跟人类冲突我们没空想耗。
” 我盯着他手里那柄奥格瑞玛毁灭之锤怒火直窜头顶攥斧柄的指节泛白: “没时间?你倒有脸提! 这哪是普通战锤?是黑门18年奥格瑞姆在敦霍尔德战场断气前亲手按给你的信物——装着兽人脱诅咒的预言载着全族从奴役活过来的希望! 现在这护着部落未来的锤子怎么在你这轻慢‘传承’的萨满手里? 我们战歌在前线跟人类拼命时你萨尔在哪? 你们霜狼早跑了! 第二次大战兽人战败后你们躲去奥特兰克山谷把我们扔在人类牢笼当奴隶——现在倒来管我要不要冲突?” 唾沫砸在地图上我往前踏一步帐杆都晃。
萨尔的脸瞬间沉了攥锤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青:“格罗姆霜狼没躲。
” 他抬头眼底映着帐内微光带着涩意:“奥特兰克的雪比铁笼还冷我们不是隐居是保下氏族最后血脉更是守兽人真传统——你忘了古尔丹做的事? 他让我们喝玛诺洛斯之血把恶魔的腐坏灌进血脉兽人全变了绿皮肤成了被杀戮支配的野兽萨满之道早被他断了根!” 他声音沉得像碾过碎石:“不是只有斧头劈砍才叫传承萨满之道连着大地与先祖只有靠这个才能驱散血脉里的腐化让部落不再是凶器——这才是奥格瑞姆把锤子交给我的原因也是我们能活下去的根。
” “真正的传统?” 我盯着他突然扯着嗓子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斧刃上的旧缺口——那是当年跟巨魔拼杀时留下的疤。
“我只记得旧部落的传统是提着斧头护着族人冲出去不是对着泥土念咒求保佑! 你说这萨满之道是‘根’? 它能劈开人类锁我们的铁笼吗?能让那些被当成牲口贩卖的兄弟活过来吗?” 我把斧头往地上一拄震得帐里的土往下掉声音里满是嘲讽:“你那套软绵绵的萨满之道顶多能让我们少受点恶魔之血的折磨可它救不了我们被奴役的命! 更救不了兽人该有的血性——我们是战士不是只会对着先祖祈祷的懦夫!” 萨尔没再接话只是把灰谷的地图往我面前推了推指尖在橡树林的标记上顿了顿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去那伐木。
给族里攒够过冬的木材还有建新城池的料……别在人类眼前晃。
等我从刀锋山回来再谈部落。
” 我看着他避开眼神的样子心里冷笑——这根本不是商量是怕我这股“旧火”坏了他的“大事”。
可我已经让过步了之前跟他吵着战士该冲防线我都退了他还是不放心。
帐外的风沙更烈了我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回地图上的灰谷:战歌氏族的斧头从来不是用来劈柴的但既然他要我去我就去看看——没了血性的兽人靠萨满的祈祷到底能不能站着活下去。
灰谷的橡树林比我想的更密阳光都穿不透枝叶地上的苔藓滑得能摔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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