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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拉棺我以荒古圣体称尊第195章 诅咒破灭仙种心间埋

血珠沿着青铜指环的边缘滑落就在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那枚一直安静的戒指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叶凡指尖轻轻一颤没有抬手去擦只是静静看着那滴血坠入莲台的裂缝深处。

他闭上双眼身体内部却像风暴过后的海洋表面平静深处仍有暗流奔腾。

圣体的诅咒虽已斩断但被长久压制的潜能如同火山爆发轰然涌入全身。

经脉不断扩张骨骼发出隐约的低鸣。

心跳沉重如同擂响的战鼓震得神识发麻。

他缓缓抬起双手掌心向上放在膝盖上。

《道经》的运转方法如溪流般自然浮现在心中不急不缓地引导那汹涌的力量回归轮海。

四周还有佛脉残余的气息流转被他慢慢引入体内温养筋骨。

随着呼吸逐渐平稳躁动的血气终于收敛不再冲撞识海。

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悄悄浮现。

在识海的最深处一点猩红静静悬浮像嵌入魂魄的砂粒。

它不动也不散只是存在着。

每当神识试图靠近那红芒就轻轻一颤像是回应又像是警惕。

更奇怪的是当他引动舍利的佛光想要压制它时红芒不但不退反而微微吸收佛力颜色变得更加凝实。

叶凡眉头稍稍一皱又很快松开。

他知道不能再强行驱赶。

于是他转而运转皆字秘在识海外围布下七重屏障。

每一重都极其精细以斗战之意为基础将红芒隔绝在外。

屏障完成后识海顿时清明许多那隐约的压迫感也大半消退。

但他明白这只是暂时封锁远未根除。

他睁开了眼睛。

目光落在右手中指的青铜指环上。

戒面古朴没有一丝裂痕摸上去冰凉。

可就在他凝视的时候戒面忽然泛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波纹像风吹过水面转眼就平复了。

他并不惊讶只是用指腹轻轻抚摸戒面摩挲着上面细微的纹路触到了一缕几乎难以察觉的余温。

记忆在这一刻回流。

不是碎片幻象而是清晰的画面——小时候在山村的夜空下他抬头问母亲:“人能不能飞?”母亲笑着抚摸他的头发说:“你想做的就去做。

”那时他还不知道命运是什么。

后来在荒古禁地之外风沙遮天青铜古棺横陈大地。

棺盖打开一道身影走出容貌与他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那人一步踏出天地同震。

最后是苍穹高处灰金锁链垂落亿万生灵跪伏高呼“逆命者当诛”信仰被扭曲成诅咒钉入血脉的源头。

这些画面曾被执念唤起如今在他主动追溯之下再次清晰浮现。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不再是承受者而是以旁观者的姿态审视整个过程。

他终于明白所谓的圣体诅咒并非天生残缺而是先祖逆天改命触动了天地秩序的根本。

众生恐惧变数便以信仰为刀将“灾厄”之名强加于此脉之上代代相传铸成精神共识的枷锁。

这共识才是诅咒真正的根。

狠人大帝所斩断的并非法则本身而是维系诅咒的“锚”——那由亿万心念汇聚而成的集体执念。

她以“红尘成仙”之念为刀逆转因果斩断了这条贯穿万古的精神锁链。

难怪那女子离去前说:“你不是罪人只是代偿者。

” 这句话曾如钟声轰鸣动摇他抗争命运的信念。

他曾以为自己是在挣脱宿命如今才知道这宿命本就不该由他来背负。

但也正因如此他更加清醒。

破除枷锁不是终点而是起点。

从此他所走的路不再是破除诅咒的逃亡而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道路。

他低头看向胸口。

外表没有痕迹却能感觉到曾经束缚脊柱的沉重已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通透。

气血运行如汞浆流动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吸天地元气。

骨鸣隐隐体内仿佛有龙吟之声那是圣体真正苏醒的征兆。

他缓缓起身双脚踩在莲台上脚下的裂纹微微颤动。

整座核心圣地似乎有所感应佛脉的光芒一闪随即黯淡下去。

古佛遗蜕静静躺在原处双眼闭合再无动静。

他没有离开而是重新盘坐下来。

这一次他不再急于掌控力量也不试图抹去识海中的那点红芒。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将神识缓缓探向那点猩红。

接触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来——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漫长到近乎永恒的等待。

仿佛有一个人站在岁月的尽头伫立了千年只为等待一个身影归来。

他忽然想起那句流传已久的话:“不为成仙只为等你归来。

” 原来是这样。

这颗种子承载的并非力量或传承而是一段跨越了漫长岁月的执念。

它不属于他却因为某种因果落在了他的心神之中。

它不会伤害他也不会控制他但它会生长会在某一天迫使他面对那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叶凡闭上双眼在心中无声地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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