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专属珍宠第36章 学不会乖那就重新学
车厢内的空气在安然说出那句“太苦了我不喜欢”的瞬间凝固成了冰。
司徒瑶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柔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薄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骇人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死寂般的阴沉。
她那双漂亮的凤眸微微地眯了起来里面翻涌着浓稠如墨的怒意与……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被冒犯后的受伤。
她不明白。
自己明明已经给了她最好的安抚给了她最喜欢的糖果。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忤逆自己? 她就那么讨厌自己给的东西吗? “然然。
” 司徒瑶缓缓地开口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棱一字一句地敲在安然的心上“……把它捡回来。
” 安然的身体一颤。
她看着司徒瑶那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又看了看窗外那条车来车往、已经将那颗小小的棒棒糖碾得粉碎的马路。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恐惧与屈辱的情绪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倔强地扭过头看着窗外用一种无声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不。
她不要。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再向这个魔鬼低头了。
“很好。
” 司徒瑶看着她那副宁死不屈的、倔强的侧脸怒极反笑。
她没有再逼安然也没有再对她说任何话。
她只是静静地收回了目光重新靠回了柔软的椅背上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车厢里再一次陷入了一场比之前还要可怕上千倍、万倍的死寂。
安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从身边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的怒意。
那股怒意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地包裹了起来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她不知道司徒瑶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彻底地惹怒了这只优雅而危险的猛兽。
而她也将为此付出无比惨烈的代价。
车子最终没有再回到那个位于半山腰的、如同水晶盒子般的白色别墅。
而是驶入了一个安然从未见过的、位于城市最偏僻角落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废弃工厂的地方。
这里荒无人烟到处都是斑驳的铁锈和丛生的杂草。
安然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不知道司徒瑶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到底想做什么。
车子在一栋看起来像是仓库的、巨大的灰色建筑前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司徒瑶率先走了下去。
她没有回头看安然只是用一种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的声音命令道:“……下来。
” 安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她看着车外那个背对着自己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愈发高挑、孤寂而又危险的身影。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怕。
她是真的怕。
可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只能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刑犯一步一步地挪下了车。
司徒瑶没有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然后拖着她径直地向着那扇锈迹斑斑的、巨大的铁门走了过去。
“砰——!” 厚重的铁门在两人身后缓缓地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棺材盖合上般的巨响将外面那最后一丝微光也彻底地隔绝了。
仓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安然自己那越来越响亮的、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心跳声和司徒瑶那冰冷的、如同死神倒计时般的脚步声。
“……啪嗒。
” 一声轻响几盏安装在极高天花板上的、发出惨白光线的工业射灯应声而亮将这个巨大得有些过分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安然这才看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这里不是什么仓库。
而是一个……被完美地复刻出来的、巨大的——鸟笼。
一个由冰冷的、银色的钢铁打造而成的、华美而又空旷的、巨大的鸟笼。
笼子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柔软的、同样也是纯白色的圆形大床。
床边是一架崭新的、通体雪白的三角钢琴。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整个空间都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病态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洁白与空旷。
而在她们脚下那光洁得能倒映出人影的白色地板上用金色的、华丽的字体刻着一行安然无比熟悉的、德文。
——“Die Welt ist alles was der Fall ist.” (世界是所有事实的总和。
) 那是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里的第一句话。
安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恐怖的一幕身体里的最后一丝血色都被彻底地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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