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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张梁乃留侯之后第68章 毋极清谈安顿流民返曲阳2

汉代诗歌主流是成熟典雅、被奉为“正声”的五言诗和承袭《诗经》的四言体如《古诗十九首》与汉初韦孟的《讽谏诗》。

七言诗虽非绝迹如汉武帝时的《柏梁诗》、张衡的《四愁诗》但数量稀少地位远不及五言常被视为带有俗调或变”色彩甚至与乐府、民间歌谣关联更紧密难登大雅之堂。

崔琰闻言朗声接过话头他显然更看重诗歌本身而非形式窠臼:“子惠所言不差七言一体确乎少见。

然正因其少见更显其难能可贵!” “七字成句气韵流转更为酣畅若以五言拘束或难尽显其磅礴决绝之气!诗以言志志达即可何必拘泥于字句多寡?此诗之精神气骨足以傲视当世诸多正声矣!” 崔琰性格刚直更重内容实质他对七言体不仅没有偏见反而敏锐地察觉到字数多的优势。

张钧也点头附和崔琰:“季珪兄所言甚是。

七言虽非主流然观此诗如江河奔涌其势沛然莫之能御。

尤其后二句若非七字长句焉能承载如此家国担当、生死决断之重?此体似疏阔实蕴大气象!张郎君以此体抒此志可谓相得益彰!” “诗贵达意传情不必拘泥形式其文体或诗或赋或四五言或六七言在下以为并不重要。

”张梁的声音清朗而坚定在厅堂中回响他环视众人目光澄澈继续道:“文章合为时而着歌诗合为事而作。

关键在于文以载道言以足志以言承文文言合一!” 此话一出犹如投入平静池水的巨石激荡起层层涟漪。

“文以载道言以足志。

”一直不曾发言的张钧轻声咀嚼着这几个字他已经接到朝廷征辟即将入朝为官出任郎中身为天子近臣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在细细品味。

上了岸的人都谨言慎行北宋嘉佑二年的千年龙虎榜里章衡独占鳌头蟾宫折桂却少有文章留世反倒是官场不如意者比如三苏与曾巩、张载等人以文才留名。

“好!说得好!”崔琰猛地一拍案几双目精光暴涨率先喝彩!他性情刚直最厌烦无病呻吟、堆砌辞藻的虚浮文风张梁一番话与他师门的观点不谋而合。

“张郎君此论切中时弊!诗赋文章若不能为时为事不能承载大道纵有华彩千篇亦不过是无病呻吟徒费精神!此论当为圭臬!”他站起身对着张梁一揖“张郎君见识卓绝不知师从哪位名儒大贤??” 张梁坦然道:“在下所学乃家兄所授并无师承名门。

” 崔琰闻言眼中精光更盛抢步上前声音带着期许:“既无师承郎君可愿与我同门共拜郑师门下?” 他口中的郑师正是名震天下的经学泰斗、海内儒宗--郑玄郑康成! 郑玄之学最重经世致用力矫时弊。

当世经学流于繁琐一经说至百万言郑玄删削冗杂倡言“举一纲而万目张解一卷而众篇明”其学与张梁所说的文以载道、为时着事之论不谋而合! 魏超在一旁听得真切脱口问道:“崔先生您所言郑师莫非是北海康成公?!” 崔琰听他提起师尊名讳肃然拱手道“正是。

” “那可真是巧事!”魏超抚掌大笑“前些日子我与三郎抵足夜谈曾问及他心中仰慕的师门。

你猜他如何说?”他故意顿了顿环视众人“三郎道:太学清流、鸿都辞赋、乃至曲阜圣裔孔门……皆非其志!” 崔琰何等机敏听魏超说巧事又闻张梁竟连孔门都无意心中已如电光火石般豁然开朗目光灼灼地投向张梁声音带着惊喜与期待:“那莫非是……?” 张梁迎着崔琰炽热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向着崔琰郑重一揖朗声道: “在下心之所向正是拜入北海康成公门下聆听教诲!” “哈哈哈哈哈——!!!” 张梁话音未落崔琰已是抚掌纵声长笑!那笑声洪亮酣畅充满了“英雄所见略同”的狂喜、为恩师寻得高徒的欣慰以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契合感! 甄逸在一旁见崔琰如此开怀本不欲扫兴但虑及现实还是轻咳一声谨慎提醒道:“季珪兄且慢欢喜。

康成公自建宁二年(169年)党锢之祸起为避嫌远祸早已闭门谢客罕少收纳新徒。

此事…恐非易与还需崔兄多费心周旋才是。

” 崔琰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掠过一丝凝重他略作沉吟眉头微蹙思索一小会儿后脸上重新神采飞扬甚至比方才更添了几分笃定与自信! “无妨!”崔琰用力一拍胸膛声音斩钉截铁“我崔季珪不正是党锢之后才蒙恩师收入门下的么?” 他眼中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我稍后就修书两封请成国(刘熙)与子尼(国渊)两位师兄代为美言张郎君有如此经世致用之思、惊才绝艳之文更兼心向郑学其志可嘉!我相信恩师若知张郎君才志定会同意!”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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