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第197章 残垣断壁与无法愈合的伤痕
邓布利多死讯带来的巨大冲击如同一种实质的寒意冻结了巴黎魔法部医疗中心病房里的时间和空气。
但极致的悲痛之后一种更加灼人的、不容置疑的冲动驱使着埃利奥特和芙蓉做出了决定——他们必须去霍格沃茨立刻马上。
尽管治疗师严厉警告他们伤势未愈魔力不稳强行远行风险极大;尽管拉科斯特部长出于安全和政治考量委婉地建议他们暂留巴黎;但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心。
埃利奥特无法忍受在远方被动地等待消息无法想象霍格沃茨在失去邓布利多后是怎样的景象。
而芙蓉无论是出于对埃利奥特的支撑对那位伟大长者的敬意还是对卢娜(她坚持要一同前往)的照顾都让她义无反顾。
卢娜的悲伤是无声而深沉的她不再哭泣但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空灵只剩下一种被掏空后的沉寂。
她紧紧抓着埃利奥特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木。
最终在埃利奥特的坚决和芙蓉的周旋下拉科斯特部长妥协了她为他们安排了最快、相对最平稳的前往英国的路线——通过麻瓜的“欧洲之星”列车穿越英吉利海峡隧道。
旅程是沉默而压抑的。
坐在飞速行驶的列车上窗外是不断掠过的、模糊的法国北部田园风光随后是漫长黑暗的隧道最后是阴雨绵绵的肯特郡景象。
埃利奥特和芙蓉都穿着厚重的旅行斗篷掩盖着下面的绷带和依旧隐隐作痛的伤口。
他们几乎没有交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与焦虑中。
卢娜靠窗坐着脸贴着冰冷的玻璃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在寻找那些已经混乱不堪的骚扰虻的踪迹。
抵达伦敦的圣潘克拉斯国际车站时伦敦正下着冰冷的细雨天空低垂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找到了那个隐藏在破旧酒吧后的魔法界入口并召唤了那辆狂暴不羁的骑士公共汽车。
骑士公交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伦敦的雨夜中疯狂颠簸、跳跃、冲刺。
每一次剧烈的晃动都让埃利奥特和芙蓉脸色发白伤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但他们咬紧牙关忍耐着。
卢娜被颠簸得东倒西歪但她始终紧紧抓着扶手一声不吭。
当公交车以一个几乎要将乘客甩出去的急刹车停在霍格莫德村外时三人都是脸色惨白几乎虚脱。
埃利奥特感觉胸口闷痛魔力在体内紊乱地窜动。
芙蓉扶住几乎站不稳的卢娜自己的额头上也布满了冷汗。
但他们没有时间休息。
霍格莫德村一片死寂往日的热闹与温馨荡然无存。
许多店铺都门窗紧闭有些窗户甚至被木板钉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雨丝无声落下仿佛整个村庄都在为城堡的悲剧默哀。
他们互相搀扶着沿着熟悉又陌生的小路艰难地走向霍格沃茨。
越靠近城堡空气中的气氛就越发凝重。
当他们终于能看到霍格沃茨那宏伟的轮廓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的心沉入了谷底。
城堡不再是从前那座灯火辉煌、充满生机的梦幻堡垒。
许多塔楼窗户漆黑一片城堡主体多处可见焦黑的灼烧痕迹和巨大的破损尤其是那座高耸入云的天文塔——塔顶部分明显有坍塌的迹象如同被折断的巨人手指无声地诉说着那里曾发生的惨剧。
曾经流光溢彩的魔法防护如今黯淡无光整个城堡笼罩在一片悲伤和残破的氛围中。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同样布满战斗痕迹的场地。
然后埃利奥特看到了更让他心痛的一幕——海格的小屋那座曾经温暖、冒着炊烟的木屋此刻已化为一片焦黑的废墟只剩下几根烧焦的房梁凄惨地指向天空。
就在废墟旁一个巨大、熟悉的身影佝偻地坐在一个倒扣的木桶上。
是海格。
他庞大的身躯此刻显得异常萎靡那件鼹鼠皮大衣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烟灰和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他脸上布满淤青和划痕乱蓬蓬的头发和胡须被火烧焦了一大片。
他怀里抱着一个破碎的、还在滴水的巨大酒壶(很可能是他珍藏的橡木陈酿的残骸)巨大的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
牙牙趴在他脚边发出低低的哀鸣身上也有包扎的痕迹。
“海格……”埃利奥特的声音哽咽了。
海格猛地抬起头他那双像黑甲虫一样明亮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充满了血丝和无尽的悲伤。
他看到埃利奥特、芙蓉和卢娜巨大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更加响亮的抽泣。
“埃……埃利奥特……卢娜……还有德拉库尔小姐……”海格的声音粗哑破碎“你们……你们来了……他……他走了……邓布利多教授……他……”他说不下去了巨大的泪水混合着雨水从他粗糙的脸颊上滚落。
埃利奥特走上前伸手轻轻放在海格那如同岩石般坚硬却此刻无比脆弱的手臂上无声地传递着安慰。
芙蓉和卢娜也站在一旁眼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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